編注:福音聯盟「荊棘與蒺藜」專欄旨在信仰,工作和經濟領域給出基於聖經的智慧忠告。
我在婦幼保健院工作,現在醫院裡有一個風氣就是稱呼孕婦(pregnant women)爲「孕者」("pregnant people")。到目前爲止,我一直盡量使用「孕婦」這個詞,而不喜歡使用「孕者」。但現在,我感到一種壓力要求我改變用語,這壓力越來越大。如果我這樣做,是否違背了我作爲基督徒的立場?我一直在試圖尋找一些聖經經文,以幫助指導我對此事的思考。
這是一個棘手的問題,但這個話題在未來幾年可能會更頻繁出現,因此值得我們以基督徒的信念和常識爲根基認真回答。
醫療服務提供者(以及研究醫學和疾病的科學家)是否應該採用他們明知帶有 LGBT+ 意識形態的術語,特別是那種刻意區分性別與性認同,以及忽視男人不可能懷孕這一常識的預言?將孕婦稱爲「孕者」是否違背了我們作爲基督徒的立場,或者是一個糟糕的見證?聖經對此怎麼說呢?
在《聖經》中尋找答案?
首先,我想對這樣一個前提提出質疑,即我們需要一段或一節特定的聖經經文才能對某個問題作出回應,或者認爲這種難題是基督徒所獨有的。人類有兩種性別——男性和女性——這並不是一個「基督教」真理,因爲它並不主要通過特殊啓示揭示出來。它是一個自然真理/事實,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可理解和(原則上)顯而易見的,就像乘法表或天空的顏色一樣。
只有女性身體才可能懷孕和分娩,這是聖經作者當作簡單事實而不需要爲之辯護的真理之一。這在我們的文化中也顯而易見。然而,現在有如此之多的人有意否認這一點,這表明他們對造物主的抵擋極大地蒙蔽了他們的智慧。許多人自稱爲聰明人,卻成了愚拙人(羅 1:21-22)。
另一方面,聖經確實提供了一些一般性原則,藉著「正當和必要的推論」我們就可以知道如何認識世界和做正確的事。聖經肯定了上帝在起初創造人類有男有女(太 19:4),聖經禁止神的兒女撒謊(出 20:16),聖經要求我們愛人如己(太 22:39),並命令我們順從神而不順從人(徒 5:29)。從這些原則和普遍啓示的事實中,我們可以得出一些結論。
第一,只有女性會懷孕。
沒有一個「孕者」不是「孕婦」。故意否認這一點,就是爲神所造的世界和承載祂形像的人類作了假見證,就是拒絕聖經和理性所告訴我們的明確事實。這樣做貶低了我們的語言,破壞了人的一個明確目的,即我們辨別和宣告神所造世界真理的能力。擁有 13,000 名成員的基督教醫學和牙科協會已公開表明立場。他們的聲明包括這句話:「用語應盡可能描述準確,同時避免意識形態化。」
作爲神所創造的萬物之靈,我們的語言應當反映神的真理。觀察並正確命名我們所看到的事實是我們作爲人類的核心要素,這意味著錯誤地命名男人和女人是一種自我毀滅。
第二,考慮語境。
但是,「孕者」這個詞有什麼錯嗎?當然沒錯,孕婦也是人,說「懷孕的人」「孕者」在技術上沒有問題。但我們不是孤立地使用這個詞,語境很重要。
目前「孕者」這個詞的語境是在假設非女性也會懷孕,發明這個詞就是這個意思。強迫人們與新的性別意識形態保持一致是這種用詞的意義所在。使用這種語言的人,無論其意圖如何,都是在幫助變性謊言正常化。而那些拒絕使用這種術語的人則暴露了自己是異見者,在職業和社會上成爲眾矢之的。
異議者越少,順應潮流的壓力就越大。這個艱難的選擇正逼迫著我們。
第三,謊言帶來傷害。
然而,我們應該有勇氣做出這樣的選擇,因爲關於人類本質的謊言會傷害人。這些謊言違反了所有律法和先知所依賴的兩條誡命之一:「愛人如己」(太 22:39-40)。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自稱是男人的準媽媽並沒有得到專業人士的關愛、幫助或服務,他們只是溫和地重申一個謊言,讓她與自己的身體及其孕育新生命的驚人能力對抗。這種謊言也沒有愛她、幫助她或爲她未出生的孩子服務,孩子需要的是一個母親,而不是一個泛泛的、沒有性別的分娩「者」。最後,科學家和醫療服務提供者也不會因爲同行將模糊語言正常化而得到愛、幫助或服務,這些模糊語言掩蓋了關於他們的職業和關於病人的重要事實。
說出真相的代價
我相信你一直在做正確而高尚的事情,你把孕婦稱爲「她們」,我堅信你們會以卓越的服務品質和同情心對待來自任何女性的醫療需求,無論她的身份如何。但我謙虛地建議,在壓力下屈服於使用「孕者」這一術語是一個嚴重的錯誤,甚至可能是一種罪。即使你的基本信念沒有改變,這樣做的性質也是如此。我們使用的術語確實很重要,因爲真理是公開的,而不是私人的。
我意識到,對於在基督教非營利組織工作的我來說,說這番話很容易。我的工作並不會因此受到威脅。我養家餬口的能力並不取決於我是否採用了符合主流意識形態的語言。這些都是事實。然而,如果假裝基督徒沒有蒙召去回應一個代價高昂的順服挑戰,那就忽視了耶穌給我們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警告。
並不是每個人都需要爲變性人爭論而將自己的職業生涯置於危險之中。例如,我相信基督徒在使用變性人喜歡的名字(而不是代詞)上是有不同意見空間的。但是,如果科學和醫學界資歷深厚的專業人士都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公開表態,那麼誰會呢?誰能比那些以研究和治療性別身體爲生的人更有能力重申關於男性和女性以及兩性互補設計的自然真理?他們是對人類身體了如指掌並有真正權威告訴世界可以懷孕的人叫做女人,性別活動家們更應該害怕誰呢?
如果基督徒醫生和科學家不願意站出來反對關於他們專業領域的欺騙性和不誠實的語言,那麼沒有人可以這樣做了。
帶著禱告和敬意,我敦促你們遵從自己的良心。但要讓你的良知受到理性和聖經的光照,最重要的是,當時機成熟時,你要說出真相。
譯:DeepL;校:JFX。原文刊載於福音聯盟英文網站:I Work in Healthcare. Can I Call Patients 'Pregnant Peop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