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一下,你在教堂裡遇到了某人,僅僅看到了她的外表你就認爲她陷入了某種飲食上的犯罪,你會這樣做嗎?
雖然聽起來很荒謬,但對於體重超標的基督徒來說,這並不是一個罕見的經歷。
我25歲的時候,教會裡一位受人尊敬的老太太邀請我和她一起參加一個基督徒減肥計劃。她承諾這一種「符合聖經」的減肥方法(然而並不符合聖經)會幫助我把罪交給主,並減去多餘的體重。她認爲彼此督責對我們兩個人都有好處。難道我不願意加入她嗎?
我被戳到了。但是,不,謝謝你,我不願意。
她的這種邀請非常自以爲是。爲什麼她認爲我陷入了與食物有關的罪?當然,我知道答案。我體重超標。我和她都不像教會裡的許多其他姊妹那樣健康苗條,而她錯誤地認爲我們的問題都是罪的結果。
在我生命中的某個時刻,我的體重超過了我的理想體重。那時的我是一個產後的婦女、一位忙碌牧師的妻子,有著一個遲鈍的甲狀腺,但是我並沒有生活在持續的、不悔改的貪食或懶惰中。在那個季節,我需要的是一杯咖啡、一雙傾聽的耳朵,以及一個理解我正在面對和沒有面對掙扎的朋友。
很多時候,我們非但沒有幫助超重的基督徒,反而無意中傷害了他們,造成了內疚和羞恥。我們可以做得更好。
在最近赫芬頓郵報(Huffington Post)的文章《你所知道關於肥胖的一切都錯了》("Everything You Know About Obesity Is Wrong")中,邁克爾·霍布斯(Michael Hobbes)報導:
大約從40年前開始,美國人開始變得更「大」。根據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的數據,現在有近80%的成年人和約三分之一的兒童符合超重或肥胖的臨床定義。患有「極端肥胖症」的美國人比患有乳腺癌、帕金森病、阿爾茨海默病和艾滋病的人加起來還要多。
霍布斯指出,醫療系統未能爲病人提供一系列的資源、支持和同理心。醫生沒有考慮情感、身體和社會經濟方面的因素,而是簡單地指責胖子太胖了。社會的認知是把肥胖當作個人的失敗:只要停止吃奇多餅乾和散步就可以了。但是,居高臨下和這種粗略的建議沒有提供什麼實際的幫助,也很少能帶來持久的改變。
在教會內部,我們可以把這種冷酷無情的態度再向前推進一步——假設某人越是超重,他或她就越是有罪。多餘的體重成爲一種「紅字」,把某些聖徒標記爲偶像崇拜者、貪食者和遲鈍者。
作爲一個一生都在與體重作鬥爭的基督徒,我的主要目標應該是聖潔,而不是減少體重。雖然追求一個健康的身體作爲管理的手段是我在聖潔方面進步的一部分——我必須每天都要操練——但我的體重並不是衡量我在敬虔方面成長的標尺。
作爲一個被好心的基督徒傷害過的人,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幫助,我同意霍布斯的結論,即往往「最大的問題是我們對胖子的(負面)態度。」
在教會中,當涉及到牧養我們中間越來越多的超重聖徒和患者時,我擔心我們往往並不比醫療系統更謹慎或更有同情心。
作爲一個超重的基督徒,以下是我希望看到教會成員、平信徒領袖和牧師與超重或肥胖的人接觸的一些有用方法。
要明確的是,這不是要求你忽略罪。這不是以犧牲聖潔爲代價來爭取「身體的接受」。這只是懇求看到人,而不是他們的褲子尺寸。在我們的社區和教會裡,肥胖的「危機」正在增長。讓我們做好準備,以反文化的同情心和憐憫心來回應。
譯:DeepL;校:JFX。原文刊載於福音聯盟英文網站:7 Ways to Love Christians Who Are Overweight.